长棍C入拽得脱垂,被上手玩弄凌辱zigong,被扯着敏感的软倒爬,滴蜡封B
烫!!不要!!阴蒂烫烂了,不要啊——”那rou枣般肿胀得肥大阴蒂首先被滴上了guntang的红烛,那遍布敏感神经的红紫的rou果如何能经得这样的凌虐,顿时把人痛得抬着屁股一抖一抖得抽搐,柳鹤小腿架在椅子上挣扎着扑腾起来,尖叫着直晃rou臀。 很快那遍布敏感神经的肥软阴蒂上guntang的烛液就在他的惨叫中逐渐凝固,那红烛接着一路往下滴烫,美人摇晃着脑袋眼泪直流,光洁的面上全是泪水,在持续的凌虐中,两片被玩得靡艳的rouyinchun也被捏着全部滴上了那红烛,整幅性器都不规则地凝结着烛腊,就连guitou处的黏膜都是红红的烛液,红白相映,像是雪地里卧着的落梅。 柳鹤痛得满脸泪光,目光都是发直的,皓齿把下唇咬得发白。那guntang的烛液很快就渐渐降温,变成还带点热度的硬壳,两瓣yinchun同时也被完美地封住了,像是被打上蜡封标记的饱满rou桃,顶端的大阴蒂也红彤彤地覆着一层红蜡,直向天翘着,脱垂的zigong被湿软温热yindao乖乖地含在里面,时不时收缩挤压一下,的确是没有继续往外掉出来了。 搞完以后又简单地清洁了一下,鹤影才动手把重新变得干净清爽的人抱回房间床上,接着自己也和衣躺下,摸了摸他柔软光洁的脸颊,把人扒拉到自己怀里:“玩累了就好好睡吧,其他的等下也会给你恢复的,过几天的其他场次好好努力,霜月山庄这次又是东道主,小少庄主肯定会再创佳绩一举夺魁的,对吧?” “嗯……”柳鹤其实都没听清他说什么,若是听到了,必定会表情淡定内心有点开心地轻抛出一句都是虚名罢了。他迷糊地低声应和完一句,乖乖点头,很听话的样子,没一会儿就沉沉地睡过去了,粉白的面上神情安逸,犹带着些许干涸的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