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鹭二丨连续指弹yd,小棍塞细砂入包皮内部再,踩B踢阴蒂
成的奇怪法子。 他叫手下过来耳语了几句,那穿着甲胄的随从点头称是,随手从桌上抓了一个没有墨水的砚台作为装东西的用品出了正厅,再回来时,那砚台里就已经装了一些细细的沙子。 这砚台是来自一个每年负责上贡的州郡,品质上好,本应是装着宝墨供以文房内雅作书画的物件,如今却被不通文墨的粗汉随手拿来装砂砾,此情此景,就正如这厅里两位正蒙尘受辱,被人按在地上随意玩弄凌虐的美人一般。 见要的东西已经准备好了,小头领的手一下子捏起已经盖不肿胀yinhe的rou皮,将它往上扯着露出一些缝隙来,颤巍巍的阴蒂rou头也因此完全地暴露出来,早就没了原来青涩的模样。 小头领的手上一直沾着柳鹤的yin水,他保持着湿润状态去一碰砚台,立刻就粘住不少满是棱角、极度硌人的小砂石,眼睛都不眨一下往阴蒂上要抹。 “唔呃——!!这什么…啊啊啊!!”附在指腹上的砂石被控制着不太客气地刮蹭了赤裸的rou核一下,尖锐的刺激感骤升便全身,柳鹤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被酸的浑身哆嗦了一下,无助地挣扎着悲泣起来,扭动着腰肢不住躲避,泪眼朦胧的低下头要去看。 随从一手摁在柳鹤仍在痉挛的小腹处,压制住他的挣扎,那小头领也将食指和拇指都粘了细细的砂石,试着捏住往rou核上面抹,然而那敏感的表面都是水光,根本不太粘得住,擦上去只能刮一下,折腾了半天都只是留着几粒在上面。 “好酸、啊啊啊!!别弄、别弄呃——啊啊啊!!”柳鹤在这样的奇怪尝试过程中不住颤声哭叫着,他的挣扎逐渐剧烈起来,绵绵不断的强烈酸涩感鞭挞得屁股也在绷紧着不住抖动,yin水汩汩地流,可是这般的挣扎却只让柳鹤被人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