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鹭八丨绳绑豆掷石子砸,飞镖扎yd,木夹s籽连续,拉扯
么要命的地方了,可是他的思绪被那一阵阵的酸涩冲击下耶彻底破碎空白,只能在含糊不清地探出舌尖哭叫求饶,身体在这种刺激中失控的痉挛起来。 然而调整完那一下以后,却没有任何人再来动那个小木棍了,似乎是故意只让它就在这个巧合的位置上夹着持续施加刺激。 “不、呜啊啊啊……”尿眼在酸痛之中难受得鼓起缩动不止,几乎有一种憋不住尿的感觉,柳鹤翻着白眼崩溃得泪流满面,嫣红的yindao却完全不受控制地在这种变态的快感暴击中抽搐起来,汩汩地开始往外大量流水。 跟班看着眼热,也忍不住手贱地伸过去从两侧捏了捏木棍加大力量,然而才只是不重的一下。就立刻听到箱中传来有些凄厉的尖叫,那雪白的屁股失态得不停抖动挣扎起来,含糊不清的求饶声简直高昂得有些变了调:“别夹!啊啊啊!!痛、啊啊啊——会坏的、不要呜啊啊!!” 这几个混混因为柳鹤的强烈反应而强烈兴奋起来,他们也不知道是因为自己那么巧用这个紧密的缝隙把sao籽夹扁了,还在yin笑着在讨论这小性奴当真是上品,阴蒂敏感得玩玩就狂流水高潮。 他的股间现在已经一片狼藉,阴蒂根部本身就因为被绑着绳子被迫高高凸起,现在还雪上加霜地夹挂住了短短的树枝,随着主人的抖动挣扎,这树枝也像是跳舞般,在空气中剧烈摇晃起来。 然而小木枝本身是干的,重量极轻的情况加上夹击,让柳鹤反而怎么样也甩不掉,他的身体在一阵阵的咬合酸麻中越来越失去力气,只觉得时间在感官的颤栗中都像是走的慢了,每一秒都极致难熬,眼泪涎水早就已经流了一脸。 可是那酸涩的锐痛却只会越来越强烈,柳鹤难受得几欲崩溃,他的小腿承受不住地乱蹬起来,脚趾张开不停地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