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法上丨把尿式撸yd,B砚磨墨碾蒂,身体写字毛笔尖钻尿眼
条来回从上往下,滑动起湿漉漉的两瓣软rou,看不出一点研墨的手法,完全就是在随意玩弄。 很快,墨条的下半段就已经几乎沾满了yin水,表面颜色变得深沉,原本粉白的外阴更是隐隐约约染上了些许浅淡而不均匀的墨色,显得十分yin荡。 贺影收紧从两侧夹着yinchun的手指,让里头还在充血的小yinchun和rou蒂鼓得更高,手上轻轻一转,墨条尖尖的角就开始沿着小yinchun的轮廓描绘起来。 “啊……”酥酥麻麻的痒意随着动作迅速咬上尾椎,柳鹤的眼睛睁大了些,脚趾蜷紧又放松,逐渐清醒的注意力也控制不住地全部集中到了正在被当做“墨砚”使用的rou逼。 1 神经在又隐隐开始冒出头的尿意中连连紧绷,柳鹤攥着毯子的绒毛,耳朵紧贴脸颊垂下,咬着下唇心脏跳得越来越快。 贺影却是抓着这个时候,故意将墨条往下挤压着变形的湿红黏膜滑动到了红软的xue腔入口位置,十分危险地用角对着roudong轻轻地一戳一戳打起转来。 yindao口附近的嫩rou十分敏感,被这样冰冷的异物滑着轻轻的转圈,痒得柳鹤有些无措,他的喘息声在阴部抽搐中变得越来越急促,掌根抵住地毯,准备随时借力稍微扭身体缓一缓酸痒。 “别那么紧张。”贺影低着头,看那湿红的逼口含着墨条尖角一颤一颤色情直吮的模样,再看柳鹤面上的神态,心情颇好,又开口安抚起来,“不会插进去太深把整个逼都染黑的,只是因为这里是水流出来的地方,比较合适用来化墨。 歪理一堆,又说的煞有其事,但柳鹤也不了解这方面,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应他,也就听话了。 他接着就这么持续地碾转起来,把湿红的rou逼一点点染上墨汁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