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蚂蚁爬豆豆盒,蚊叮阴蒂奇痒石片刮解痒,口钳猛夹穿刺s籽
跟着抽搐,没过两秒柳鹤便崩溃地哭叫着往侧面摔去变成蜷缩在草地上的一团,他痒得大脑都无法思考,只能拼命尖叫着痒叫着救命,手哆哆嗦嗦抬起来又落下,双腿往旁边用力张开,屁股不自觉向上顶高抬起露出红肿的rou逼,泪流满面地就开始试着去用指甲“挠”阴蒂。 然而他本来就不太会玩自己的身体,意识也在极度瘙痒的席卷当中变得模糊,一手这么挠下去,根本没有控制力道可言,甚至是直接就用中指指甲把凸在包皮外面的yinhe都给刮得发白平了! 好爽……恐怖的酸痛一瞬间将瘙痒翻卷压制,又在痒意折磨的反衬中激烈到冲破承受阈值爆炸成眼前模糊的烟花,直爽得柳鹤大脑一片空白,张着腿浑身一颤从逼口喷出了晶亮的yin水,他的意识在强烈的快感中轻飘,双眼上翻连舌尖都不自觉吐了出来,哆哆嗦嗦僵在原地几乎只知道流水发抖。 陆影欣赏完了柳鹤这么一套完全跟着下意识走的yin荡反应,十分感兴趣地打算“帮忙”挠挠,却又在低头的瞬间看见了落在豆豆盒不远处一个像是锥形被剪半、带着弧度的石头小薄片。 这道具明显比指甲更好用,陆影挑了挑眉,伸手将这片表面带着不少灰尘的小东西捡了起来,用带着弧形的、边边最薄处凹凸参差的一面对准那被肿得几乎有指节大小的阴蒂,就这么从上到下,狠狠摁住刮了下去——! 恐怖的瘙痒刚刚冒出一点新的苗头就又被瞬间冲击打碎,化作酸痛又奇异酥爽的火焰席卷着烧上颅顶,让柳鹤的意识都被翻卷焚成了白色的灰烬,大脑在轰然而至的高潮中完全宕机,双眼上翻视线里炸起飘动的星点,浑身剧烈抽搐着嘴巴张圆连声音都停了,长腿踢直,雪白的小腹随着痉挛的频率一抽抽颤动,高潮冲击刷下化作洪流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