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法下丨昏迷中被抱着用宫口写字,竹席粒夹yd,指弹,阴蒂印章
麻在身体内部炸开蔓延滚热的电流,柳鹤口齿不清的尖叫声音明显拔高,小腿向上踢高又落下,活像是被刺激到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可实际却仍然是垂着脑袋昏睡没有任何意识,他半睁着翻白的眼眸,不可抑制地在酸痛中浑身发抖,软红舌尖探出唇瓣流出涎水,腿心抽搐屁股绷紧,毛笔都被剧烈痉挛的rou花内壁夹到一晃一晃,甩动着晃开撒下乱七八糟小喷泉般的大股sao水,活像是真的在用zigong尿尿! 镜头正对着股间完全录下柳鹤“失禁潮吹”全程与每一丝清晰细节,等到高潮逐渐彻底消散时,怀里的人也终于弱下了身体痉挛的反应,贺影这才抱着柳鹤又向上调整了一下位置,柔软的屁股从半凌空转为坐住大腿,牛奶布丁般被挤压得变形。 折磨人的大字才刚写完,一大堆更加恶劣的心思和玩弄计划就又瞬间升起。 贺影低头去看已经精疲力竭,额间鼻头都是细汗的柳鹤,又喜欢又兴奋,手上抱紧的力度持续加大,脸颊也贴上了柳鹤毛茸茸的耳朵,心中控制柳鹤的身体状态恢复,为接下来的游戏做准备。 精力和体力在无声的指令中迅速回升,柳鹤还是没有任何要清醒过来的反应,软绵绵垂着头,可紧锁的眉头却不自觉悄悄松开了些许,呼吸频率也产生变化,悄无声息地从脱力昏迷转化为了过度高潮后的熟睡。 确认恢复得差不多,贺影抬起头,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墙上的小摄像器械。 也不知道是想到什么,他突然伸手将摄像头摘下,摆到了桌面上。 “我们换个姿势哦。”贺影贴耳轻语着侧过身跨坐过桌几,柳鹤被他带着移动,继续背靠着软绵绵昏睡在怀里,只一条左腿被抱起,右腿软绵绵往旁边张着碰住桌沿落地,刚才摆好的小摄像头则是以极近的距离正对大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