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章 狼烟流火琵琶声
花,左膀拧转长刀,瞬息杀出片空地来,引兵当先。虽已有许多年月不曾投身沙场,但终归是自幼习武,挥刀递枪不知多少回,更是孤身在外一人护住家眷,也曾同数目近百群狼当中冲杀数度,为搭救自家牛羊,而今冲阵时节,刀枪骑驾功夫,一时显露无疑。 抵住来人声势极猛的一刀,岑士骧将枪尖倒转握到掌中,左手刀顺那敌手刀身之上瞬息滑将至腕间,锋刃微扫,便是使得那人弯刀脱手,还未等有甚举动,岑士骧探出身子,瞬息便一刀抹入此人喉中,顺甲衣缝隙探入,汹涌血水沿甲胄自下而上喷溅而出。而脑后凉风已起,岑士骧倒也不曾急于调转马头躲闪,先行抽刀还鞘,旋即贴到马鞍之上,闪过身后铁骑来势狠辣一刀,单足甩开马镫,凭靴底挑起枪尖,而后单肩运力,牢牢扎入身后敌手前心,险些刺了个凉风通透。 也正是因岑士骧这等堪称干净利落的杀人手段,此一支伏兵前行快慢,始终不曾放缓,纵使是方才有人略微失神,如今眼见得岑士骧冲杀,亦是重振旗鼓,随之冲阵,耗费许多人性命,又是朝本阵帅旗下凑近八十步,已然能隐约借灯火,瞧见帅旗之下端坐的白面书生。“赤台侯暂停,眼下情势,怕是已然触及不得帅旗,兵贵在奇,可既然是敌手已然稳住阵脚,这万数奇兵应对眼前十倍之数,早已是无望冲入中军阵帅旗当中,不如变阵。”岑士骧此番并未跃马朝前,而是等候数息,截住从后杀上前来的赤台侯,沉声道来,顺带将面皮上血水抹去。 赤台侯同样是浑身血染,花白胡须已是瞧不出本色,胸膛起伏,喘息愈难,听闻岑士骧这番话后,神情亦是焦急,再望向远处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