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汪洋恣肆,是为刀光
低声吐露,而是当着那年轻人面便说出口来,反观那年轻人,只顾着同那女子嬉笑,究竟有无本事,一眼便能瞧出。 “要我说,那小娘子与其瞧那白脸后生的胸膛,不如瞧瞧俺们胸腹上的结实rou,再说这等天气。娘子穿得也忒严实了些,若是捂得嫩rou干瘪,岂不可惜了这娇俏身子。”这一伙江湖汉中为首那人,似是觉得那年轻人调笑女子,落在他眼中有些妒意,便毫不掩饰地朝阮秋白开口,并无丁点忌惮,“要我说,何不撇了那白脸后生,坐到大爷这桌,同我等饮些酒水作乐,日后随大爷走江湖,才是一桩美事。” 这汉子身量粗壮,虽然不显得高出旁人一头,但双膀伤痕虬结,背负一柄半人多高的开山硬斧,乍一看便非是善茬,此刻目光大大方方盯住阮秋白腰肢胸口,又摸了摸掌中酒葫,其中隐意,丝毫不加掩盖。 阮秋白并未回头,而是直定定看向对座那抱着刀的散漫年轻人。 年轻人神色不改,仍旧是那副散漫德行,朝窗外看去,压根没有出刀的意思。 一众汉子见此,更是肆意起来,甚至有位满脸疮疤的敦实汉子端起酒壶,径直走到二人桌旁,踢了踢那年轻人没好气道,“还待在这作甚?不赶紧闪开让大爷们上座,非要脑袋砸地才肯动弹不成?” 年轻人竟然真起了身,满脸笑意请这丑鄙汉子上座。 见年轻人此举,丑汉反而有些不知所措,还当是这年轻人患了疯疾,一时间手足无措起来。 丑汉名为费五,从小便是在街面上摸爬滚打的破落户,爹娘早亡,他便拿家中不算微薄的家底外出挥霍,同狐朋狗友终日胡作非为,祸害了不知多少家,乡里人对其无可奈何,又看在其爹娘往日人缘的份上,不愿去管教这费五,后者便变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