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来去试刀,却道将军留手
忘舔舔嘴角,嘿嘿笑两声道,若是真能摸摸那宝刀,十年不碰小娘子也是心甘情愿;若真是能撞大运摘得头名,日后即便是冰凉刀鞘冻得胸膛生疮,那也必得搂着这刀入眠。 这话引来周遭三人调笑,说就好像你没摸上那柄宝刀,就有法子碰小娘子似的,成天瞎吹怎得没见身手进境。 一位尖细调门的汉子小声道,你小子想想就得,那刀岂能是你这稀松身手能得来的?就算砸烂吞口抛却刀鞘,将柄中那枚珠子挖了去,那也是少有的好刀,哪里是一般人配得上的。咱家祖上就是打刀的铁匠,光看刀口便能瞧出此刀锋锐至极,比之军营之中多数刀剑都要强上不止一头。 其余人听得仔细,似乎是早就晓得尖细嗓门的汉子确有打铁铸刀的本事,闻言过后,只得一阵唏嘘,纷纷唉声叹气,说注定是与此刀无缘,不如早休息便是。 但那汉子似乎仍有话说,往床榻外挪了挪窝,将声音压得极低,似是有些怕人听了去,再三听过周遭无人,这才悄声道,这刀似乎距那位镇南大将军的佩剑,也相差不远。哥儿几个说说,咱们大将军仪表堂堂,浑身也没半点武夫的模样,更是从未亲自出手,难不成本事不济? 这话刚一出口,便叫周围数人匆忙下床,强行捂住口鼻,生怕那汉子大不敬言语,叫旁人听了去。 可在远处盘膝的白负己,却是听得一清二楚。 “竖日,我便乔装打扮成一位军卒,借比武之机,亲自上阵揍了几十号人,将那口刀挂到了帅帐当中。”放下酒壶,白负己笑笑,朝身侧那柄嵌珠长刀指指,“这回倒好,谁也甭想取刀喽。” 几杯酒下肚,章维鹿也是颇有些快然,听闻白负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