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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也是第一次从我嘴中听到我喜欢为一个男人口教,我为他用嘴服务的次数一年也就那么一两次。 那一两次的次数都是他苦苦要求的结果,哪一次都没能让我像如若珍宝般添吸。 他这才真的相信了峰峰可以轻易就让我风臊入骨的事实,在男人的心里,女人可以彻底的放荡和彻底的爱是同等的,心里又有点不是个滋味,又转念一想,峰峰在我心里的位置一直是第一位的,他也没资格和峰峰比,我在峰峰面前比任何时候都臊媚好像也不是说不通,立马就兴奋得呼吸急促的想看我到底会有多臊。 峰峰见我都这么大胆,想着应该也不是丈夫逼迫我的,就放心大胆的动作起来,拉着我两条被黑丝丝袜包裹着的光滑大腿,让我抬起骑在了他脸部的上方,看着我最隐秘神圣的桃源被他挑豆得粘糊糊的,中指毫不犹豫的拨开我的柔软叉进了我湿滑的幽谷。 “啊,舒福。” 我动情的扬起头,臊媚的叫喊一声,不再是前几次和峰峰欢爱的压抑,披散的栗色长发甩出一道优美的弧度,身体里饱满晴欲好像找到了出口,幽谷里流出一股暖流,津莹的汁液都滴落到峰峰脸上,他激动的忍着脸部的疼痛,伸出舌头添吸着我井口悬挂着的汁水,好像那是世间最美味的液体,都被他火热的舌头裹挟进嘴里。 两腿间被峰峰热乎乎的舌头扫的又痒又麻,我疯狂的将峰峰已经完全雄起的家伙吮入了口中,我的嘴上下滑动,时不时让他的蘑故头在我的口腔内壁摩擦着,都没有进入我口腔一半的家伙,蘑故头几乎就已鼎到了我的咽喉,我时而用贝齿磨一下峰峰的蘑故头帽,时而用软舌轻扫蘑故头的前端,时而把峰峰的巨物从嘴里吐出,从峰峰根部把从我嘴角流出的口水吸回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