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涧之根本没有偏爱他/我没那么矜贵,不用你赔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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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末,天气回暖。 薄父薄母在家中设宴,宴请雀城当地世家望族,独独落下了宋家人。 外头很是热闹,但薄枕疏躲在自己的小院里。旁边支着桌椅板凳他不用,直接在地上铺了大氅躺上去,抬眼瞧着张开得像是一柄大伞的梨树被风带动,雪白的花悠悠转转往下落,不多时便铺了他一身。 花枝还茂密着,但薄枕疏也能够看出来花期快结束了。洁白的花枝中间窜出不少绿色枝叶,旁侧的花不剩完形了,幸而是顶出叶子的枝干不至于显得寂寥。 春色醉人,薄枕疏躺那么一会儿,便逐渐困了。他眼睑耷拉着想要睡过去,可偏生坐在一旁桌前的人不让,抬脚踢了踢他的小腿,提醒,“莫要睡了,不然待会儿过去又提不起精神。” 薄枕疏有些恼火,唇瓣抿紧了出着长气,呼气声音很是明显,“那你明知道今天家里设宴,昨夜还不让我好好睡。” 自从那天被拉着给沈妄生摸过了,薄枕疏便发现沈妄生找他做那档子事的频率明显提高。现在隔两天就要带着他弄一次。有时候是将他抱在怀里,有时候索性将他压在身下,昨天倒好,抱着弄得他没力气,干脆又将他压在床榻上。 最后手心都全是湿黏散发着腥气的液体。 一想到昨晚,薄枕疏难免脸红。他抓着大氅一角盖在脸上,心说自己只是被阳光射着眼睛了,嘴上仍不服输,“我没精神也是你害的。” 沈妄生懒得与他争执,只提醒:“涧之要来。” 沈妄生原意是觉得薄枕疏大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