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难受
好了安排。 “不用,我不想住酒店。”严盛夏用恳求的眼神看着他,“我想早点回家。” 一直没出过声的丁笙此时也张口说:“就这里,我要换衣服。”她声音粗粝,好像刚才喝过的水一点没滋润她的喉咙。 吉普车就在这座小镇停了下来。两人没怎么看,随便拿了几件衬衫裤子,直接在布帘子围起来的简陋更衣室内换了。换下的旧衣服余知崖原本想扔了,严盛夏说带着吧。 之后吉普车一路疾驰到机场。余知崖买了最近一个飞美国的航班。他不需要买到特定目的地,无论他们到哪里,严烺都可以飞过去接他们。 落地到酒店已经凌晨两点,保镖结束了任务。严烺和严盛夏通了话,说是明天早上九点会到这座南部城市。 在前台办理入住时,余知崖要了三间房。严盛夏站在他身后一米远的地方,想要说什么,他旁边的丁笙先出了口:“我要和小七一间。” 余知崖回头看他们。丁笙正和严盛夏四目相对,眼神里带着恳求。严盛夏嘴唇微启,似乎想对她说什么,又最终什么都没说,对着余知崖点了下头,干巴巴地说:“一间。” 余知崖面无表情地对前台说:“两间房,一间双床。”自作主张地给他们要了间双床房。 办完入住,前台服务员领他们去客房。先到的是严盛夏他们那间。丁笙走了进去,严盛夏站在门外,看着服务员领着余知崖走到十几米外的另一间房。余知崖道了声谢谢。 服务员离开后,走廊上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余知崖见他没进房间,想过去问怎么了,严盛夏先一步腾腾腾走过来,紧紧抓着余知崖被他蹂躏过的衣袖,说:“你要陪我回家。” 他抓得那么紧,像是要被弃养的小动物,攀在主人的腿上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