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邀请
了丁楠写的那张欠条,没有任何法律效力,不需要还钱。不过这事要不要告诉丁楠,全由丁行长定夺。 丁行长自然是知道余知崖的意思。要是让丁楠知道这么容易就解决,怕是吃不了教训。他对余知崖出面表示了感谢,说就让丁楠以为自己欠着这笔钱让他慢慢还,还说等余知崖回国谢他。 两人又客气了几句,才挂了电话。 严盛夏正在吃早饭,嘴角沾满牛角包上的巧克力酱。他舔舔说:“严商和丁行长是不是有业务往来?” 余知崖点点头,拿起黄油刀涂抹土司:“对,有几笔贷款是从他们银行借的。” 严盛夏的黑眼珠乌溜溜转了一圈:“丁楠说他爸很傻,别人送东西给他都不要。你这样做,他爸肯定会觉得欠你很大一个人情吧?” 余知崖意外地看了他一眼,十六七岁的严盛夏并不会说这些话。 “丁行长这人,就算他欠我人情,也不会在公事上给与什么便利。”余知崖慢慢给严盛夏解释,“不过我替丁楠解决这件事,主因不是他,是不想你以后和丁楠或者那帮人有任何牵扯。借人情给丁行长只是顺手的事,没想着要他还,公事上有时候一点善意就是最大的帮忙。” 丁行长做事钉是钉铆是铆,没奢望能有额外通融,只要以后在流程上不卡不拖,就足以抵消这个人情。 他解释的那么认真,严盛夏却只在乎那句“主因不是他”,心里开心地想:原来余知崖还是很在乎他。 早饭吃完已经十点多,严盛夏说要带余知崖去重温一下年轻时的回忆。余知崖戳了下他脑袋,说自己只是比他大十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