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动摇钟月犯罪的心
钟月拖着疲惫且疼痛的身躯打开家门,鼻子就敏锐地嗅到清洁剂的味道。 她并不认为取证人员还能贴心地帮自己收拾卫生。 客厅整洁如初,就连地板缝隙的灰尘都被特地清洁过。 八成是付荣找人来打扫过了。 她没有向他道谢,而是自顾自地脱衣服。 她在nV医生检查身T的时候,就已经在脑子反复排练一整套洗漱的流程。 付荣瞧见钟月的动作,竟然懂得非礼勿视地移开视线。 他看着地板,上前走了几步,小心翼翼地问道。 “需要心理医生吗?” “不用。” “警方那边,我会帮你摆平。” “规规矩矩走法律程序就好。” “你是认为我会做小动作吗?” “我没有这么说。” “他活不过开庭。” 所有遮蔽春光的衣服都已掉落在地上。 付荣没有听到任何动静。 他感觉自己正被人凝视着,于是缓缓抬眸,由下至上地扫去,最后对上那平静得宛如一潭Si水的眼睛。 钟月和付荣对视良久,似乎无法说出“罪不至Si”这四字。 她是受害者,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