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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便可以亲上。思纳尔喉结上下滚动,几乎是神情迷乱的要亲上去,却被柏奚偏头避开。 空气似乎寂静了一瞬间,思纳尔满腔的怒火,却冷静地从枕头底下拿出一个避孕套砸在柏奚脸上。 柏奚哑然起身,拿起那个避孕套。思纳尔又趁他不注意偷偷藏这些东西,细看避孕套上还扎了个小孔。 这样的事情几乎在每一周都要发生三次以上。 “不是说跟那个什么见面吗?做完我就见。” 灰紫色的眼睛里装满了不耐。 “是希特少爷。”柏奚无奈纠正他,“您这次不要再任性赶跑人了,夫人知道了肯定又要生您的气。” 思纳尔没空听他的长篇大论,将柏奚扑在柔软的地毯上,去解他的管家制服,吻在他侧脖上,用湿漉漉的舌头留下晶莹的水光,手指不安分地拉开他的裤链,去蹂躏已经涨大的yinjing。 “你看,你也想要我。” “少爷,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只要不是不举,每个人类面对这种情况都会有正常的生理反应。” 你不是就跟不举一样吗? 思纳尔不听不理会,偏执地认为只要柏奚硬了,就是爱上自己的表现。 柏奚出身贫民窟,是思纳尔的母亲买给他的玩伴,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几乎形影不离。所以在贵族极端歧视贫民的情况下,思纳尔是为数不多对贫民要求不苛刻的人。 而思纳尔的父母亲身为A级alpha,理所当然的以为自己的儿子也会分化成高级alpha,结果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