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收
完。小弟也不错,不但他自己那一拉割完了,还去帮着父亲割,等我那一拉割完时,他们也差不多了。 “好,都到田埂上去先!”父亲割掉最后一束水稻,朝我们挥了挥手中的镰刀。我也想早点上到田埂上,但是不行,田地里落了雨,变得很油滑,我费了好大劲才走到田埂上。父亲还没有上来,他还在整理被我散乱甩在身后的稻束。整理完,他又去装打稻机。雨把他全身都打湿了,衬衫和裤子都紧紧地贴在他身上。 “还是明天再打吧,这雨看起来落不停了!”母亲对父亲喊。 “明天?都出芽了,怎么打!”父亲仍旧不上来。母亲骂了句“这傻人!”也下去帮着他一起装打稻机。“我们下去吗?”小弟问我。“下去。”我说。斗笠戴在头上闷得难受,我索性把斗笠摘下来。刚摘下,就听见父亲骂了:“寻死啊,没看见那边打雷吗?”我赶忙又重新戴上。 打稻机很难装,特别是木板在水里发胀以后。最后一块顶上用来防止稻谷打飞出去的木板怎么装也装不上去。父亲自己试了几次,说算了,扯下自己身上的麻袋披在了上面。这样,父亲的背部也全部被雨打湿了。 “打稻吧!”父亲抱起一大束水稻,用脚踩了下打稻机,开始打稻。稻穗一经齿轮的打散,飞快地溅到前面的小谷斗里。 “快点抱稻!”母亲对我招了招手,我说好,立马抱了束递给她。有了母亲的一起踩动,打稻机越发响了。小弟看着父亲和母亲的背影说:“要是打快点,还可以回去看灌篮高手。”我说:“你闲话咋这么多,快干!”说完,我抱起一束水稻向父亲那边跑,他那边应该打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