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会
甲锋好象就住在这一带吧?”明展指着左边的一排房子问我。 “是的,就是那一间,我指着左边数过来的第三间跟他说。明展跑过去,敲了敲门,没人来开,他又问了旁边站着的一个老人,老人对他说了几句什么,明展跑了回来,对我们说:“甲锋今年没回家。” “看来又少了一个人了。”大平叹了气。 “大冲他们家好象就在前面一点,我们去大冲他们家看看吧。”我说。 “好吧,你带路吧。” 这下我走在了前头。天色已经有点暗下来了,每家每户门前的大灯笼都已经亮起来。我仔细地搜索着两边房子,看看有没有老凉亭,我记得大冲的房子是老凉亭旁边的。还好,被我找到了。在两幢四层楼之间,一个老凉亭露出了一角。我对他们说,我们过去吧,大平说,你跑过去问下吧,我走得脚发酸,歇下。我说行吧。跑到了凉亭左边的那幢房子前,我拍了拍门,门里面有人问谁啊,我说我找大冲,门开了,出来了一个女人,她说哪个大冲啊,我说曾大冲,她“哦”了一声,说他家搬去上海了。我说那没事了。她把门关了。 我跑回来跟明展他们说了情况,明展说甲双也不用去问了,我问为什么,他说他已经找到了甲双的电话,打过去问了,人家还在济南,今年没回家。 “那接着怎么办?”沉默了一会儿,大平问。 “再进去就是南岙了,我已经跟公庭他们说了,他们说有五个人会出来,我们也别走了,干脆就在这里等他们好了。”明展说。 “那也只能这样了。” 风吹得我耳朵越发冷了,我用手了揉了一会儿,还是冷,索性把连衣帽戴上了,脑袋躲在了帽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