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撕破脸皮了

个小宝宝了呢。”

    曲乐不懂什么意思,也没多想。

    后面夫人分娩二少爷时难产,而夫人身体本来就不好……

    夫人香消玉殒,只留下个二少爷在医护人员怀里哭泣。

    曲乐哭着给牧伽冶这个家主发讯息,却只得到牧伽冶一句,

    “不要让牧家人和她的娘家人靠近孩子。”

    什么意思?这是什么意思?牧伽冶!你老婆没了啊!是你老婆没了啊!!!你为什么一句话也不问她?你是只能发出这么一句话还是只想说这一句话啊——。

    夫人的娘家人来料理夫人的后事了,牧家本部也派人来了。

    虽然曲乐很厌恶牧伽冶说的话,但夫人的娘家人提出想看看两位少爷时。曲乐挡在门口,不让任何人进去。

    女人狠狠扇了曲乐一巴掌,

    “你算什么东西?你知道我是谁吗?一个狗东西敢拦住我?我女儿都不在了,我看看我的孙子有错吗?!”

    曲乐一巴掌扇了回去,力道之大,他自己的手都在发麻,曲乐嘴巴里吐出几个字,

    “奉命行事。”

    那是你的女儿吗?是你的女儿从来都不来看看她,为什么在她分娩的时候身边只有我这么一个外人。

    牧家本部的人倒是都很识趣,或许是他们知道什么,倒是没提出要看看两位少爷的要求。

    夫人下葬那天,狂风暴雨,明明是白天却犹如黑夜。

    这个天气曲乐不能带着三岁的大少爷出去,襁褓里的二少爷也在哭泣。所以曲乐没能见上夫人最后一面,他待在夫人生前所住的房间里哄两位少爷睡觉。

    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