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玩
赵恪没理她,油门踩得挺狠。 申屠念炸了:“你有驾照吗就敢载我。” 赵恪分神看了她一眼,冷哼道:“你未成年不也去夜店了。” 潜台词是,要论起违法乱纪,他俩半斤八两谁都跑不脱。 申屠念拽紧安全带,对他吼道:“管的着吗你。” 临近午夜的马路,没什么人,也没什么车。 疾驰的引擎声盖住了夜的一部分孤独。 最后车在山顶停了。 是该停了,再往前该出市了,申屠念怀疑他是为了过手瘾,拿她练车呢。 车内很静,他把安全带解了,手搁腿上,很无聊拿着手机转啊转的,眼睛却看着左边窗外。 黑漆漆一片,实在没什么可看的,申屠念知道,他就是单纯不想理她。 可不想搭理她g嘛带她上山,在夜店就不该管,不对,他就不该找来,明明他自己也说不出来的。 简直有病。 越想越无语,申屠念看他还一副Ai理不理的样子,不想耗着了。 手刚放到车门开关上,就被他先一步落了锁,那人怕是脑袋后面也长了眼睛,申屠念扭头看他,倒是不拿后脑勺对着她了,可脸sE也不见缓和。 车顶灯从上方落下来,将眼窝和鼻梁的Y影刻画得尤为深沉,少年抿紧的双唇透着不悦,他好像是一只等人来哄的哈巴狗。 申屠念居然觉得可Ai。 “你有话就讲,”难得是她先开口打破一些什么,“大费周章来山上,就是让我看你表演沉默?” 掌心转动的手机停下,少年的眼底一片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