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逝
二十一 郑芙刚醒,脑子迷迷糊糊还没缓过来,见到是郑幸心中只觉欣喜,揽着他的脖子痴痴笑着,又怕痒似地往一旁躲,露出纤细白嫩的颈子,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看得他心痒。 “mama,你好香。”郑幸嗅着母亲的耳朵,空出一只手揽向母亲柔软的腰肢,往他胸膛压,似要将人揉碎了般。 怀里的人还是在笑,用着醒后醉人的微哑声线撩拨他的耳膜,带着心脏也guntang起来,他受不住将母亲的耳朵吃进嘴里,探出舌尖使劲往深处钻。 湿滑的舌头灵活穿行,不放过耳上任何一处敏感,引来怀里人一阵震颤,揽着他脖子的手也止不住收紧,似求他给予更多…… “郑幸……痒……唔……”他将母亲抱在怀里,在床沿坐下,她没骨头似的拽着他的校服领口,细细喘气,眼角微红,含着湿漉漉的水汽,似嗔似怒望向他。 真的好娇,像朵沾着朝露的花骨朵。 “mama,我想吻你了。” 郑芙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在他凑过来的时候张开了唇,放任他勾起她的舌头往他口中带。 母亲的舌头总是这般,又湿又软,怎么也吃不够。郑幸一手握住母亲的后脖颈,一边揉着她的脊背,往下走,触到那份柔软用力抓揉,舌头同时往深处戳去。 “唔……等等……郑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