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病

,表情十分严肃。

    “爸,今天股东大会您就不该去,田叔和刘叔明显就是故意的,要我看上次那件事情多半和刘叔也脱不了干系!”

    “闭嘴!”盛朗华听到儿子提起那件人生之耻,恼羞成怒,呵斥道,“你懂什么!大家都知道我们老战友几十年,不去像什么样子!而且你刘叔把股权转让给你田叔,也不如我们爷俩占的份额,要不是你个没用的东西好好的关系维护不好,轮得到他老田在投标关头捡便宜?”

    “这怎么能怪我!还不是您…”

    盛淮波后面的话不敢说出口,嘟囔了几声作罢,僵硬的脊背直到盛朗华离开才放松下来。

    上次那件事?安冉捧着水杯纠结要不要再去问问盛也的情况,无意听到父子俩的对话。看样子应该是因为上次在刘叔叔生日宴上那一出传开了,外公和舅舅为了市政府医疗招标维系的关系也功亏一篑,是田叔叔在投标关头靠自己的人脉稳了下来。

    她虽然不懂股权转让是什么意思,大概是卖钱,刘叔叔的侄子已经需要卖股份还赌债了,那舅舅会不会也…

    恶劣的心思只起了一秒,立刻否定自己,不行,不能是现在,安升还要钱做手术。

    安冉捧着水杯的手指泛白,自己好歹这么些年在盛家好吃好喝,临了可能出事,她也没有任何同情,既恨自己不懂感恩,也恨自己势力。

    遇到盛也之后,她总是在反省,原来自己是个这么坏的人。

    想到自己为了弟弟不愿意盛家出事,便没脸再去假惺惺地关心盛也。

    第二天外公外婆一起去和医生确定了安升的手术日期,六月八号。

    盛也高考完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