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传(一) 【骨科,家奴,皮带抽脸,sa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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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边珘被撑得紧绷的裤子,伸手按住他大腿外侧,指节用了些力气一点一点划下去,眼神微暗:“来的时候我怎么说的?” 边珘疼得面皮都抽了一下:“您说……嗯…您说,就这么来。” “那你呢?” 原来是在这等着呢,边珘暗自苦笑。这几天边珹有意磋磨他,他在家里就没多少能穿衣服的时候。来之前刚挨了顿狠的,身上又有些见不得人的隐秘,边珹更是不许他穿蔽体的衣服让他直接出来。他宁可冒着违抗命令受罚的风险也要找套衣服换上,那时候便知道边珹迟早要发作,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想是这么想,手上动作一点不敢怠慢,见边珹收了手,便迅速的解开衬衣一把脱掉,瓷白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纵使是夏天,夜风一吹,边珘也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别让我说一下你动一下。”边珹有些不耐,伸手揪了一把面前肿大的rutou,边珘激得一抖,发育有些大得异常的rufang也随之颤了两下,“裤子留着给你糊脸面呢。” 边珹性癖说大众也能算小众,说小众也能算大众,一言以蔽之,恶劣异常。 喜欢动手,却不愿意见血;看似规矩分明,想动手了就是朝令夕改;喜欢听奴隶克制不住的呻吟,声音大了又嫌太吵;喜欢奴隶的温顺谦卑,时间久了又嫌不够叛逆没有情趣。因着这些莫名的癖好,下面送上来的奴隶倒没几个能在他身边留太久的。边珘跟在他身边做家奴也才不到一周,已是动辄得咎,日子过得艰难。 今天早前他还被边珹寻着错处狠罚了一顿。硬实且棱角分明的镇尺砸在臀rou上就是一道泛白的僵痕,不一会儿就能返上来可怖的瘀血。像是要砸进骨头一般的痛,痛得边珘压不住哭声。边珹嫌他声音太吵犯了规矩,原本定好的惩罚量继续往上加,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