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深日久
让我再说第二遍。” 家庭医生匆匆赶到的时候,林疏竹已经烧的开始说起了胡话。原本只是低烧,但持续的低烧得不到医治,只会越来越严重。 佣人似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一个个面色极差,浑身紧绷地站在房间门口。 女医生是顾寒潭见过两面的那位,她看着烧的脸颊通红的林疏竹眉头紧皱,想要询问佣人从昨天注射药物以后是否有特殊情况,以便排除药物引起低烧的可能,才能确认能不能打退烧针,但由于顾寒潭在场,她暂时压下疑虑,还是让人准备最保守的物理退烧。 佣人端来兑好酒精的温水,拧干毛巾,递给医生。她拿着毛巾靠近林疏竹,还没挨上他的脖子,他有所察觉,忽然警惕地往后缩了缩。 “小竹?小竹?你身上太烫了,我们擦一擦,很快就退热了,好不好?” 在理智最脆弱的时候,一些特定的声音或者气味,最容易引起人内心的抵抗与恐惧。林疏竹听到了张医生的声音,还有难以忽视的酒精味道,就像每次治疗时,酒精棉球擦在手臂上,她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会与他闲聊。 往往下一秒,就是针头刺入皮肤的冰冷触感。 他没有被安抚,反而产生了更剧烈的排斥感,小小的一团身子拼命向后缩,不停地摇头,整个人都快掉到地上。顾寒潭连忙握住他的手,他已经烧的手腕都热,握在掌心的guntang,让他有一瞬间的心悸 “林疏竹,我是顾寒潭,你抬头,看看我” 他伸手抚上他的脸颊,试图使他安心,拇指划过一片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