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年少
彻底陷入迷惑。 其实这个年龄段的男孩子大多是沈放这样,但前有顾寒潭,后有林疏竹,给赵蕖尔的印象都太深刻了,对比之下,沈放活脱脱就是个地主家的傻儿子。 顾寒潭正坐在沙发上看两副装裱好的水彩画,据说是林疏竹回来之后不久送给赵蕖尔和沈放的,那天他带着家里的阿姨一起去赵家和沈家拜访,送去了作为邻居的迟来的见面礼,还把这两幅水彩画送给了他俩。 画的是半身像,两幅画的整体风格与色彩各有不同,赵蕖尔那张偏向亮橘色,颜料中调和了一些细闪的成分,在逼真的笔触中更添了一种梦幻。沈放那张的背景是天蓝色,生机蓬勃,呲着嘴笑出一口大白牙,就像是照相机照出来的一张相片。 顾寒潭也是才知道,原来林疏竹画画挺好看的。可他没有他好看的画作,只有过一副丑了吧唧的铅笔画。 他抬头看向那边画画的人,一个小脑袋刚好从画板后面探出来,他扬了扬手上的画框问:“我的呢?” “不给你。” 说完,脑袋迅速藏回去。 不是没有,只是不给。顾寒潭心里舒坦了,无所谓地把两个画框放一边去。 佣人上来送了茶点,那一碟豌豆黄是郑姨教赵mama做的,北方特色的老式糕点最让人感到新奇,这几天郑姨凭借精湛的厨艺,迅速地收获了赵太太沈太太两个学徒。 沈放一口一个豌豆黄,吃得十分满足:“阿潭,你想好去哪个学校了吗?我爸让我问问你,他说要做参考。” 其实是打算他在哪儿就把沈放往哪儿送,赵家一定也是。没办法,同是孩子,顾寒潭平时表现的太靠谱了些,完全兜得住这俩混世魔王。 林疏竹正在低头找纸巾擦手,他手指上沾了些颜料,没法儿拿点心。顾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