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小花
人都不会接吻,舌头搅到舌头,就自发地缠在一起推推搡搡进进出出,带出的津液一半勾在两个人的嘴唇上,一半晶莹的落入水里。顾寒潭只觉得阿竹像偷吃了好几颗糖果,嘴巴里甜的要命,让他一时间失去冷静,莽撞地想把他唇齿里外都尝个遍。 丝质的睡袍早就垮到了臂弯,软软的小奶子露在外面,舌头勾缠出的银丝坠到乳峰上,又往下滑,润过漂亮的粉色rutou,让阿竹觉得痒得很。他昂着头接受顾寒潭狂风骤雨般的亲吻,失神间忍不住抬手去摸自己的rutou,还没摸到,就被另一只手捷足先登 那只比他大一圈的手掌从下而上捧住他一边的乳rou,虎口托住,五指合拢,细腻嫩滑的乳rou被揉捏成不同的形状。粉粉的rutou和主人一样听话乖巧,还没碰到它,就已经挺立起来,颜色rou眼可见的变深。 顾寒潭的声音也明显变得低哑:“这儿也疼吗?” 林疏竹想摇头,想推开他,可是真的好舒服,在阴蒂上作弄的手一刻也没停过,源源不断的快感像浪潮一样拍打在他的大脑里,他感到有什么黏腻的东西从身体里流出,流出来的越多,他越觉得渴望空虚,对那种快感的需求就更多,让他下意识地想要去跟随那只手,大腿不自觉地把手掌夹得好紧。 他忍不住用小花去迎合顶弄,被吻到有些缺氧的大脑失去神智,全然被身后的人给予的快感支配,双手虚虚地握在他的手臂上。顾寒潭索性松开玩着小奶子的那只手,伸到水里,摸到内裤的边缘 他问:“宝贝,可以亲你吗?” 迷蒙的人以为他要亲嘴巴,全身心地依赖着他:“嗯....亲亲、亲亲。” 下一秒,刚刚被揉弄的硬挺胀红的rutou就被含进了嘴里。那张平日里寡言少语的嘴这会儿灵巧极了,牙齿和舌头一齐逗弄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