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小花
都没有上午驰骋马场的飒爽模样了:“腿上....骑马,磨的好疼” 他以为是小腿肚那儿磨得疼,于是上手去摸,触及的皮肤光滑柔嫩,两条细白的长腿在这个年纪已经初见线条,手掌顺着摸上去,顺势便探进了浴袍里。越过膝盖的时候,林疏竹没忍住忽然翻身,双腿合拢把他的手夹住,也不看他了,侧躺着,大半张脸都埋进枕头里 “你别这么摸,痒...” 他家阿竹浑身都是痒痒rou。 顾寒潭怕他真疼,想抽手直接开灯去看,还没动身,躺着的人先动了动,双腿并在一起轻轻蹭了两下,身子往下挪了一点,而被夹在大腿间的手掌则随着蹭动往上。 顾寒潭原本松弛的脊背忽地一僵,他感受到了一抹热源,温暖而又微微潮湿的气息离他的指尖好像只有咫尺,阿竹来月经后他私底下特意去学的生理知识,让他一下子明白了那是什么。 他从小就是个处变不惊的人,可面对阿竹却总被打得措手不及,哪怕事先已经做了充足的知识储备,可上次给阿竹揉揉胸的时候,他仍然有那么一段时间处于迷茫无措之中。 这次也同样不知所措。可这种无措中,又夹杂着许多的冲动,心理上的冲动让他原本稳定的心跳一声声变得急促,而身体上的冲动,让他忍不住,动了动指尖 原来真的近在咫尺。 内裤包裹的前端是和他一样处于发育期的性器,而那个散发着源源不断温暖的热源,在后面的凹陷处,像被藏起来的宝物。可此刻这个宝物离他的手指那么近,他只是稍微伸展了指头,中指就碰到了一瓣蚌rou一样柔软的东西。 “唔!不、不是那儿” 他连忙用手去推搡。 顾寒潭当然知道不是那儿,但他还是伸手去碰了,甚至在收回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