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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神经,使得每一记深顶都仿佛斧凿一样钉下。 好长一段时间,我只能听见房间里rou体相撞的啪啪声合着我愈来愈失控着攀高的呻吟,清晰地在耳边回荡。 我摇着头,手推拒地抵着他的小腹,颤巍巍地哀哀求饶:“不要了……” “不要什么?”他明知故问,连着一下更用力的顶弄。 “啊……”上半身一下子弹起来,被他的双手牢牢压住。 “真的不要了……哥哥,师兄,老公……”我乱喊一通,抱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断断续续地低泣,“我真的不行了……明天……还有戏……” 被他牢牢压在身下的身体徒劳地挣扎着,在灭顶的欲望的刺激下过电似的痉挛,我绝望地感到自己要被弄失禁了,手指惊惶失措地扣紧他的背。 他沉沉呼了口气,没说话,只是用力地回抱住我,然后一阵猛烈急促的抽插,低吼着释放。 他松开禁锢我的那只手的短短几秒之内,我就到了,射出的jingye淅淅沥沥,黏黏糊糊地粘在我们相贴的小腹上。 我的身体在高潮的余韵里颤抖了好一会儿。我们紧紧相拥。我闭着眼,他在我的颈窝和侧脸蹭了蹭,手指抚弄我的头发,舌尖卷走我眼角溢出的泪,又来舔我的嘴角、嘴唇,末了,我听见他低喘的声音说:“我爱你。” 似呢喃,又似低诉。 睁开眼,望进那一潭风雨间歇的深水,至少那一刻,我是信他的。 近一个小时的酣畅淋漓的性爱榨干了我所有的气力,我蔫蔫的被他抱着去浴室清理。冲洗完毕后回到床上,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