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与野兽【,地毯上后入,,dt】
浅,被顶得深了也只会垂着眼睛干呕,睫毛被一点点打湿,脸颊的潮红一直漫到脖子。他又往中间的小眼上吸了一下,骆彦折抓着他的头发,把自己拔出来,声音带着哑意:“想偷懒?忘了怎么教你的?” 纪麦的嘴唇半张着,猩红的舌头垂着,露出一点暧昧的尖,下巴上沾了晶莹的水迹,像被弄傻了一样一动不动。骆彦折放开他,纪麦软软地靠在床沿,仰头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冰凉的润滑剂顺着臀缝往下流,被手指带进后xue,“好湿,怎么湿成这样?”骆彦折用两指撑开xue口,紧绷的rou环湿漉漉地咬着指节,大腿上沾了不少,下面的地毯也湿了一块,黏腻地打着缕儿。 他攥着纪麦的腿猛地往后扯,看着他惊慌失措地倒在地上,虽隔着地毯,但还是摔得头晕眼花。骆彦折举起手伸到他面前:“自己看看,浪得不像样。”纪麦不说话,这时酒意完全上来了,他的脑袋里像打翻了浆糊,痛意模模糊糊,眼前斑斓的光影明灭不定,温热的血流顺着四肢流遍全身,像浸在温水里。 纪麦感觉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灵魂飘出沉重的躯壳,原来喝醉的感觉是这样的,可悲伤挫败的情绪没有随之远去,那条消息的每一个字都像烙印在灵魂上,形影不离地跟着他,让他想大喊,想大哭,想撕碎什么,却变成有气无力的哀鸣,回荡在心底。 骆彦折把他翻过去,双手箍着臀部提得高高的,两瓣圆润的臀分开一线,露出泥泞湿红的xue眼,一张一合地吐出些湿黏的液体,他没给它们滴落的机会,对准后稳稳地顶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