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完。求仁得仁,你该高兴才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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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修宜不是他亲哥,傅闻嘉一直知道。 因为这副畸形的身体,他注定活得要比别人艰难些。小时候不和男孩子们一起下河游泳,他是不合群的娘娘腔;读中学拒绝女生递来的情书,他是木讷寡言的书呆子;上大学不和舍友一起去洗脚城,他是假清高的怪胎。 外面的风雨已经压得他喘不过气来,而“家”也从不是什么能够遮风避雨的避风港。父亲嗜赌成性,母亲出轨成瘾。争吵时常在这由四面土墙和一个破屋顶围成的“家”里爆发,贫穷作为导火索,日复一日积攒的怒火不断给这个高压锅一样的家庭加压,而他的降生彻底关闭了这口高压锅唯一的泄压阀。 于是—— “——砰!” 家里唯一的的电器——一台26寸的老式大屁股电视被母亲一把抡开,摔了个四分五裂。她倒在地上抓着自己的头发歇斯底里地叫喊,乱麻似的长发缠在她身上,像一张黑气密织的网。父亲一手叉腰一手夹烟,冷眼看着地上的“疯女人”,时不时放出几支冷箭,无外乎嘲讽她肚子不争气,要么生不出,一生生个阴阳人,害他被人家戳脊梁骨云云。 一些无意义的语气词和带着毛边的嘶吼声搔刮着傅闻嘉的耳膜,傅闻嘉躲在电视残骸后,冷眼观察着这个疯狂的世界——那时他还太小,以为所见即世界。然而当他终于靠读万卷书走出大山以后,才发现外面的世界不过是另一个伪装得更精致、更诡谲难测的“家”。 很多年后傅闻嘉从课本上得知了“世界大战”这个词,然后迅速联想到他那对疯子爹娘,觉得语言实在美妙,席卷世界的战争与他家每天晨昏定省的争吵竟是如此相似。四面土墙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