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梦?
这应该就能解释段其安为什么能爬上来了。 段其安手臂被治愈后,走到阳台,笑着对路誉伸手,“走吧,总能找到方法离开这里的。” 路誉暗示他,“这是七楼。”他没有可以伸缩爬楼的触手。 段其安见他不动,收了手,动动手腕。 路誉感觉柔软的触手缠上他的腰微一用力,路誉没有抗拒,跟着走了几步。 “我可以把你放下去。” 这让他想到一个叫长发公主的童话,路誉闷声笑了下,一直萦绕在心头不安感这才消散了些许,他笑段其安,“触手公主,请开始你的表演。” 段其安由着他取笑,在窗边他又轻轻抱了下路誉,“别难过了,我一直都在。” 等两人站在楼下路誉环顾四周,浓稠的黑夜中除了他俩没有任何人,夜幕之上的红色圆球静默悬挂,在道路上洒下猩红的微光。 再微弱的光也是光,他俩并肩而行,路誉没再问什么,有人跟他一起,他是有些放松的,而且他也好奇这个奇奇怪怪的事件会怎样发展。 但是走着他感觉有些不对劲,微红的光落在他身上,像是能穿透皮肤,一开始只是有些轻微不适,后来渐渐深入骨髓,密密麻麻的刺痛,灼烧灵魂般。 好在很快痛感消失,被屏蔽一样。 “你能看天上的那个东西吗?” 路誉问段其安,他发现段其安好像没什么感觉。 “红色的月亮吗?”段其安抬头眯眼看了一下。 “月亮?”路誉没见过真实的月亮,但他知道月亮的描绘,颜色不对,一时间没联系起来。 “嗯,”段其安侧头看了一眼,发现路誉脸色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