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桑博以后再也不会喝黑芝麻糊了
扎着扑腾,桌上的文件散落在地上。又是一声脆响,空调的冷风吹着,桑博却沁出一额头汗,他的眼镜因为剧烈挣扎滑落在地上,连带着耳朵都嗡嗡响:太过了,被小孩打屁股这件事真是太过了。 无论是从心理还是身体上都让他极度羞耻,臀部火辣辣的疼,他说:“我错了……好哥哥……不要打了……”精致摆弄的刘海散成一片遮住眼睛,巴掌声仍未停止。 听着桑博苦苦哀嚎的声音,尾音像小勾子一样带着媚意,穹是很爱听,但也怕桑博的叫声引来其他人,他握住臀rou大力揉捏,再偏下一点就是隐秘的腔道,未曾探访过的娇嫩部位。 穹说:“安静。”手指抵在那里,微微被水液润湿,桑博又低声下气地讨饶,如果把手指伸到他嘴里,这时候该被他乖巧卖力地吮吸。 穹说要惩罚,那就会贯彻到底,可桑博的身体着实敏感,打一下那里就微微闭合流出液体,最后打的穹整个手掌都湿漉漉黏滑一片。 在打了有连续二十多下后,穹不动声色地揉了揉那rou乎乎guntang的地方,桑博期间一直在哼唧,在察觉到示弱无用后,他只能在巴掌落下后发出小动物一样委屈的闷哼。 穹想看桑博为什么不挣扎了,他掰过桑博的脸考究探索一般,拨开蓝色汗湿的刘海,看到死咬着嘴唇,眼线都哭洇开的脸,八字眉皱起来,好委屈好生气的模样。 穹倒是一愣,这表情在桑博脸上很难见到,平时的桑博再怎么样也是游刃有余的,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感觉。 俩人现在是冷战期,桑博确实在生气,他不会像以前一样解开颈环叫着好哥哥,笑得肆意又暗怀心思地散发出草莓牛奶的香气,然后被玩到口齿不清还要表现出胜券在握的样子。 如果矛盾无法解开,总要有人打破僵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