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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疼的,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宋霜寒轻柔地理了理沈清怜的发丝,哑声道:“师尊,还难受吗?” 沈清怜不说话。 “师尊,别装睡了,你睡着的时候眼睛不会闭这么紧的。”宋霜寒不咸不淡地拆穿沈清怜,昨天夜里怕沈清怜会发热,他还专门盯了沈清怜好一会儿呢。 见装睡被拆穿,沈清怜索性就睁开了眼睛直面现实。 可现实就是他和自己唯一的爱徒酒后乱性荒唐了一夜,睡在一张床上就不说了居然还做了那般师门冒青烟的事。 他还不如继续闭着眼睛装死。 见沈清怜对昨夜的事似乎触动不大,没有发怒,没有赶他下床,也没有一剑斩逆徒,宋霜寒自己判定这是沈清怜没生气,不和他计较的表现。 清晨,窗外的亮光洒进内室,照得人身上一阵烧热,沈清怜雪白的发丝也在白光下愈发晃眼,两人相互依偎着,虽各有心思,但总还是平和地躺在一起,什么话也没多说。 半晌,宋霜寒轻咳了两声:“师尊,帮我。” 沈清怜还没反应过来宋霜寒要自己帮什么,忽然便发觉腰上搭上来一只宽厚有力的手,他想躲开,想将宋霜寒从床上扔下去,却鬼迷心窍似的没有动作,只是顺着那人的动作,被抱在了怀里,然后被剥开了衣衫。 这衣服倒不如不穿,穿了没多久又要被脱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