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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输过血,今天我们是特地带着他上门来道谢的。”

    少年若有所思地接过,笔点了点头,自己转动轮椅,转身让宋璟元和宋霜寒进来。

    过了没一会儿,宋璟玉提着大包小包进了病房,将手上快有二十多个礼品袋放在了地上,气喘吁吁道∶“稍微等会儿,还有几车没过来呢。”

    远处病房的落地窗前放着少年的画架和颜料,小画家听到了动静,取了一张纸,用画笔沾了沾颜料,提笔在纸上写下几个字,宋璟玉不解地看着小画家,心里嘀咕着搞艺术的多少都有点儿自己的个性,她也不好投其所好,只能什么好的都买点儿,让这孩子自己挑。

    片刻后,小画家举起那张纸,宋璟玉叉着腰凑近一看,青色颜料在雪白的画纸上工工整整写着“举手之劳,不必如此”八个大字。

    还怪文雅的。

    宋璟玉解开了最上面一颗衬衫扣子扇了扇风,这位画家听说是画国画的,最近才开始试着画些别的,这一手字写得遒劲有力,方正规矩,虽然笔不给力,但也丝毫不影响这几个字的美观性,看得她都有点儿想从这人手里买副字画挂办公室了。

    “这话可就客气了,你救了我弟弟,我就算把这条命都赔给你也不成问题。”宋璟玉笑着将长发往脑后一缕,随手扎了个半丸子头,撸起袖子露出了白皙结实的小臂,她站在病房里喝了杯水,接了个电话便又下楼。

    整个过程中,宋霜寒没抬头,也没说一句话,靠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自己的指尖,小画家不能说话,宋璟元也不方便多说些什么打扰人家,于是乎,病房里的三人,小画家坐在画板前涂涂画画,宋璟元和宋霜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