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含泪唱,至情何以寄
去吧。” “梦植……” 荀春寄很自然地就喊出了姜丰的学,可这一世姜丰未曾告诉他,他有些忐忑地看向姜丰,却发现姜丰正笑着看他。 “我这么出名了吗?” 荀春寄笑笑不答,之前荀家还动过榜下捉姜丰的心思,其他世家肯定也是。 “行吧,看来你是不准备走了,正好我这儿有活儿给你。” 翰林院是个清闲地,很多人点个卯就走,新上任的姜丰还算自律,日日读书精进。 此时天下士人读的书本大多杂乱,或是缺字少页,或是重复无序。姜丰便和同僚合计修本书。 油灯的烟雾缭绕,书桌旁摊着书本,一弯弦月挂在檐角,从隔窗探出头来。 姜丰从未知道他可以和一个人如此契合,就好像所有的默契都刻在骨子里,再开出花,早晚人尽皆知。 就好像他现在可以明确地知道:荀春寄看向他的那双眼在问他“怎么了?”那带笑的唇在告诉他“抓到你走思了啊。” 初冬的白霜在枝头挂起,压得枝桠颤动,心生摇曳。 两个多月来,荀春寄在姜家占稳了脚,很多和仕宦权贵打交通道的活儿都要交给他,姜丰的职位低,要烦的事毕竟是少。这期间,姜丰和同僚修的书刊印了,姜大人在天下学子眼前露了把脸,他也拜了师,师承白良树,白先生乃一代大儒。还有便是秀娘生了,姜丰给小孩儿取名姜涵。 期间还发生了些不大不小的事。 姜大人好名声在外,相国公府里举办寿宴便邀起请了姜丰和秀娘,秀娘一个乡下女子在会上失了仪,自是羞愧。再加上婆婆的“劝说”,便想给姜丰立两个妾。 “春寄,这事就交给你吧。”秀娘叹了口气,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