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贺怀里翻着白眼c吹了(大秦撞见现场/指Jc吹)
白玉中空棍子再加上几枚跳蛋,那跳蛋虽然没有鸡蛋大,但是从xue口的大小来估测也算可观的了。 他当时就在想,这是在把慈渊往死里折腾,他的后xue里怎么可能塞得下这么多东西,也许被欺负的可怜兮兮的,连后xue都松松垮垮,彻底被陆长风玩成一个烂货。 他曾经这么想过,但是很快就觉得不舒服改变了想法,可是不可否认,他为自己想象中火辣的场景硬过好几回。 一开始不知道是慈渊时,除了感叹只剩下一点厌恶,但是知道是慈渊后,回回春梦都在做自己没看见过的东西。 他想,那天床单上那么多水,屋子里味那么重,就是慈渊被秦奕欺负过头的最好证明。 而且屋子里味虽然重,秦奕的jingye却不怎么看得见,很显然,他全射进了慈渊的肚子里,那天陆长风抱着人出来时,恐怕慈渊都昏过去了吧? 想了那么多,现在再回过头来一看,秦贺发现自己又想错了。 他很难有想错了的时候,而且还一连错了三四次。 秦奕没有射进慈渊的肚子里,他射进了慈渊的zigong里——当看到那本不应该出现的雌xue时,秦贺就无比确认这点。 他和秦奕在某些方面真的挺心意相通的。 秦贺知道这个时候自己应该装看不见退出去,但事实是他难以挪动半分视线,脚下生根似的维持这个开门的动作,听得格外仔细,看的格外仔细。 慈渊还不知道有人来了,甚至没有礼貌地擅自打开了他的房门,他正在和欲望作斗争。 当然,准确来说,是抒解欲望,让自己没那么难受。 春药加上过激的性爱调教让慈渊的身体彻底变成了yin荡的sao货。 慈渊一开始并没有注意到这件事,直到他越来越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