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渊摆出这样的姿势,连秀气的X器都吐露着Y体来勾引陆长风
力狰狞的脸映衬的像是什么怪物。 他确实像一头发了疯的雄兽在掠夺自己的爱人,咬在挂在膝盖的那湿答答的内裤上,鼻息粗重,疯狂挺动下腰。 这一刻,他是真的想要把慈渊cao死在自己胯下。 …太快了,实在是太快了…… 这次,慈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仰着头,尽管还维持着掰xue的动作,可眼睛已经聚满了泪水,又疼又爽地翻着白眼,连口水都从唇边流下。 太快了,也太粗了,一下子就被贯穿开来,肚子里被撑得满满当当,器官也仿佛移了位,连呼吸的空隙都不留给他,接着又不管不顾地cao弄起来,抽离和凿动之间相差连一秒都没有,性器的根部撞在阴蒂上,将这枚红肿的熟果子碾地东倒西歪。 zigong里酸胀的快感像潮水拍打脑袋,在这样狂风骤雨的性爱中,根本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只能发出绵长而颤抖的呻吟声,手指抓着yinchun和逼rou间的缝隙,迷离地陷在了无限延长的高潮里。 恍惚间,他好像回应了陆长风所谓“老婆”的爱称,喊了陆长风一声老公。 就是这样,差点让陆长风真的疯了。 时间滴滴答答的走向深夜十点,窗外的霓虹灯光度不减反增,雾气在玻璃上已经凝成了水珠,一颗颗地滚下来。 陆长风跪在床上,精壮的后背上有些许抓痕,但更多的还是汗水,他抬起手,将头发都撩到脑后,又低下头去看慈渊的情况。 男人惨兮兮地躺在床上,xue口红肿泥泞不堪,自己咬着自己的手指抽搐不止,性器半弯地流着水,双腿外翻,已经迷失了神智。 汗珠顺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