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可堪芳草更芊芊
样清瘦漂亮。 数年前她嫁给一个机械厂的工人,还生了个儿子,一家三口过得还算不错。谁知前两个月发生意外世故,她丈夫断了一条腿,工厂虽赔了钱,但医院花销巨大,日子难过,她特地来告诉我,以后不能给我寄钱了。 那意思就是,我没法再继续上学了。 张着嘴,我想开口求她,想跟她哭一哭,但我还没说一个字,她倒是先哭起来,那副垮掉的神情就像当年我爸Si的时候一样。 我还能求什么呢?她也是没有办法的了。 毕业后,我去一家酒楼做服务员,每天工作十二个小时,点菜送菜刷盘子打扫卫生,什么活儿都得g。 老板娘每天坐在收银台后面嗑瓜子,她最不Ai看我们闲着,即便没客人,没什么事情忙的时候她也要我们去把桌子再擦一遍,地板再拖一遍,总之不能闲着。 晚上男客人多,有时喝大了就Ai占nV服务员的小便宜,这里m0一m0,那里碰一碰,这种情况老板娘都是不管的,但她提醒我们,不能得罪客人,要是客人被得罪了,我们就不能在她这儿g了。 我实在讨厌那些臭烘烘的男人,于是总躲在厨房洗碗擦地,或者跑出去送外卖。 “千sE”夜总会的琳姐是酒楼的熟客,每天晚上都会点几份卤J爪和鸭脖子让我送去。 好几次之后她叫住我,问我愿不愿意去她那儿上班。 “年轻小姑娘别在破酒楼窝着,浪费了,你上姐这儿来,多见见市面。” 我问她那儿是g什么的,她意味深长地笑,然后领我到包房去。 我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