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我低下头,紧紧捏住手指,“去年,你是指那封人尽皆知的告白信之后吗?你要我怎么面对你?” 季寒笙,你不是我,当然可以云淡风轻,若无其事。 他顿时没了言语,许久之后开口说:“那封信,其实之后我看过很多次。” 我心头猛地一跳,然而他却没有继续下去,只是转开话题:“这两天你就住在我家养病,我会照看好你。” “不用,”我立刻拒绝:“再吃两剂药就会好了,我想回自己家住。” 他看着我:“不,你就住在这里。”声音里带着一丝强y:“下午你还在休息的时候秦mama打来电话,我已经和她说好了。” 如此我也没有继续扭捏的道理,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 回到家,季寒笙进浴室洗澡,我拘谨地在客厅转了转,心里纠结着要不要到他房间把自己的行李搬出来。 正在这时手机铃声忽然响起,季寒笙在里面听到了,让我替他接一下。 没想到对方竟是德国人,一串德语传进耳中:“你好,Franz,我明天即将离开中国,时间很赶,你不用来送我了。” 我愣怔片刻,下意识用德语磕磕绊绊地与他交流说:“你好,Franz现在没有空,待会儿我让他回你电话好吗?” “什么?你是谁?” “我是……他的朋友。” “nV朋友吗?” “不,算是以前的邻居吧。” 那人有些话唠,他告诉我他是季寒笙的大学同学,最近到中国旅行,因为公司临时有事叫他回去,而他知道季寒笙昨晚去了越南,以为他还没有回国,便打电话向他道别。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