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高兴(他竟有点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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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掳走公主。” “可究竟是什么人?他又究竟为何要掳走公主?”虞铮只觉此事蹊跷得很,宫中有禁军更有凌霄卫,从后半夜搜到此时,却没找到他半分踪迹。 贺星锦正兀自沉思,他们一行人尚未走出眼前这条宫巷,一名青衣凌霄卫冒雨疾行,从那头匆匆跑来。 “千户大人!” 青年浑身湿透,握拳行礼。 “如何?” 贺星锦停步,问他。 “大人请看。” 那青年将披风内藏着的一件沾血的衣裳取出。 黄昏余晖照在玉京护城河的水面上,浮光跃金,贺星锦骑马过桥,正好撞见只比他早出宫两刻的贺仲亭。 “大人,是少爷。” 赶车的车夫瞧见贺星锦,便对帘内道。 贺仲亭掀帘,瞧着骑马在侧的儿子,道:“子嘉,可有什么发现?” “算是。” 贺星锦简短地应。 “好,那咱们回府再说。” 贺仲亭点头。 父子两个满身疲惫地回到府中,才吃过夜饭,两人便在书房里叙话。 “你是说,这血衣是二皇子殿中的?” 贺仲亭负手而立,瞧着案上的东西。 “是,儿子已查过,二皇子前两日在宫外赌钱吃酒,输光了钱不甘心,与同桌的赌徒动起了手,他应该便是那时受的伤。” 贺星锦说道。 “陛下最恨他不知珍重自己皇族身份,学了些武功便在市井里与平头百姓争强斗狠,他自是不敢教人知道自己那身伤是怎么来的,而如今胡贵妃被禁足,我听说他昨日闹着要见贵妃还惊动了陛下,被罚了十个板子。” 贺仲亭回头接来他递的茶:“那十个板子下去,身上的伤定然又有破损,若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