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破烂债,怎么算都算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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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的小狗,抖个不停。 她确定韩信没事,这是一次无精高潮,蜡油方一滴上他就高潮了。比往常来得刺激一些而已,她摸了一把韩信的额头,汗唧唧的。她没有着急逼着韩信起来,反而细致地抚摸韩信的身体。大将军身上有不少伤痕,她猜测是少数几次他做诱饵,诱敌深入时候留下的。蜡油没有落在这些地方,她有意避开,她知道韩信身上每一个伤疤的位置,这是他们亲热时她记住的。 “你能想起来第一次见我是什么时候吗?”她忽然问道。 韩信无力地摇了摇头,他想不起来。这就不会结束,但他的脑子已经无法去思考其他的东西了,高潮之后性器开始微微发痛,他不觉她真的会玩坏他,但他也无法确定这是蜡油带来的疼痛还是因为连续被推上高潮导致的。失力的身体没法维持标准的跪姿,好在她现在并不在意这个。 她蹲在韩信身前,平视让他们之间的距离变得很近,她隐藏的愤怒似乎见底了,把右手举给他看。那手腕上有一道伤疤,她说:“你不是问怎么来的吗?你知道,就是没在意而已。汉王对你磨刀霍霍,早就露出了爪子,被你忽视了,我们遇见过,你也没有注意。好像无论好坏,没有人会在你心上停留,即使现在,你也就当时暂时和我相处,我们见过很多次,你能想起来吗?” “你记得我的名字吗?”她问着,声音听起来温柔,动作却残忍。她的手握住了被蜡油包裹住的性器,有些像沾了油的琥珀,韩信知道她要干什么,他瑟缩着身体想要躲闪,却又回答不上她的问题。就在几个呼吸间,韩信的大脑飞速转着,想要找出些线索。可惜的是,他的脑袋空空,直到她残忍地捏碎韩信性器上的硬壳子。 韩信发出些许类似抽噎的声音,急促地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