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家学就是棒子和甜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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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速度也因为主人的心情变化而加快了,细碎的吻落在韩信的脸上,出乎意料的,对方却松开了她的手腕。冰冷的,湿漉漉的拥抱来了,韩信紧紧抱住了她,他的身上很冷,冰水溜进衣服,冻得她直打寒战。 这拥抱箍得她发疼,韩信的鼻子在她脖颈嗅了嗅,额头埋进了颈间,“给我,给我.......” “好。”她答应着,又想起来什么,“你刚才射过没有?” “射过了就不给了。”她调笑说,心里比谁都清楚韩信有没有射过。 “没有。”韩信说着,他的性器只有疼,但是他舍不得握着对方手掌带来的温暖,他要汲取她的温度,把她揉进的温暖揉进身体里。 把韩信逼上顶峰并不困难,经过这一天的折腾,这是件很容易得事情。可惜的是他射不出什么东西,高潮的疼痛反而让他无处可依,最后狠狠咬在她的肩头。算作是一个小报复吧,胜利者不会跟俘虏计较。况且不应期之后韩信就发起了烧,额头热得能热包子。韩信易烧,她知道,冷水浇下来肯定会发烧,一早就让人准备了。唯一麻烦的就是韩信不愿意撒手,即使烧糊涂了都还紧紧抱着她,还好她脸皮得了父亲遗传,轻易不会有所动摇,她不要脸,大夫下人就不敢看。 药也喝了,针也扎了,就等着退烧。韩信一直到后半夜都没松开她,倒也不奇怪,她这百般折腾,要得就是这效果。就是看着人生病有些心疼,但也只能在需求里排第二。现在第一需求满足了,心疼终于姗姗来迟。当然,她也会给自己找理由,谁让韩信逃跑来着,没把他腿打断都是自己仁慈。 看着这脸没来由地生气,她轻轻掐了一下,又叹了口气,算了,人都归自己了,慢慢驯好了。于是给韩信盖好被子,去厨房盯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