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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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着朦胧的睡眼看了她一眼,有些不确定是否这样睡下去。把人腿压麻了,还不是要责怪他。他不能确定,困意又上来,朦胧听见对方问:“胀得不舒服?” “没有。”他下意识回了一句,把顾虑抛之脑后,管她呢,她自愿的,先睡一觉再说。 他睡着了,抗拒的意识就消失了,还往她的腹部蹭,沉甸甸的脑袋埋进怀里,乍一看倒像是一对结发夫妻。她的手搭在他的额头上,指尖插进头发里,适当的捉弄让他发出些许舒适的哼声,在握的感觉则让她得到更大的慰藉。 午后片刻的安静是山雨之前的安静。争锋相对在夜晚就寝的时候。韩信赢了棋,虽说这赌注是多少有些胜之不武,若是势均力敌倒还行,单方面碾压怎么能叫赌注。有人愿打,有人愿挨也能成,就是结果出入比较大。 韩信看着走进卧室的她,心里多少有些猜想,就是把事实想得太美妙。他这赢了棋,她也答应他读睡,说得好好的,再不济也要给他一间客房住。 “殿下要是反悔就直说。”他说道。 “不。”她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肯定让大将军独睡。” 她这么说。说不准是不是知道她身世,韩信总觉得她这眼神和表情,有些像刘老三听见项羽答应他的停战和谈的意思。刘老三不讲信用,她也不差。她给韩信换了新的项圈,大概有一米长的细链子,一端在项圈上,另一端扣在床头,她给韩信划定独睡的空间——床前的地上。 “独睡。”她笑着说,指了指地面,看着他抓着链子不服气的表情解释道,“你自己在地上睡也是独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