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久了容易生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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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的人都没了。 这样的生活和楚王时期,长安时期还是有区别的,他这几天也是琢磨出些感觉,萍水相逢总比不上朝夕相处,他不想承认也想不明白,但还是会在出门之前检查一遍被子和药碗。 她生病了,上午大多数时间都怏怏的,下棋的活动自然就停止了,下午的时候精神状况能好一下,是而故事时间还在继续。两个人窝在榻上,盖着毯子,今日不算冷,门开了道小缝,能看见院子新种的梅花。这花很早之前挪进来的,搬进来的时候还是个光秃秃的杆子,现在满枝的花苞蓄势待发。韩信一直没太注意,现在倒是有些好奇它的颜色了,可是视野太小,看不清楚。 “你想听什么?”韩信有意让着她,干脆直接询问了。她没出声,韩信就捏着她一缕头发搔弄她的脸颊,弄得她脖子一片都痒痒的。她懒得动,往旁边蹭,脑袋从韩信手臂躲到了韩信腋下位置。那头发还跟着,她一抬头,脑袋正好撞上韩信下巴。这倒是挺有精神气的,韩信揉着发痛的下巴,把掉下去的毯子拉回到她胸口。 “不想听了。”她赌气地说。 “不想听还叫我来给你讲故事。”韩信抱怨道,抓头发的那只手伸进毯子揽着她的腰,免得人一会儿发脾气打他再从榻上掉下去。 “陪我是你的义务。”她说着,在韩信怀里蹭蹭了,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不讲故事你也得陪着我。” 韩信没说什么了,两个人就这么躺着,盯着门外的雪发呆。看得韩信都有些困了,她忽得说道,“我想听笛子。” 韩信又不会,他没接话,以为她就是随口一说,没成想她噌地坐起来,强调道,“我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