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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屡见不鲜。 就算是现在的古董交易市场,偶尔也会有不知从哪流落出来的铀玻璃的身影出现。 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提到这个,柏松鹤还是点了点头:“以前在一个收藏家那里见过。” “怀我的时候,有人送了她一个古董花瓶。花瓶很美,像诗里的那句葡萄美酒夜光杯一样。mama很喜欢这个花瓶。然后,我一生下来,就是两性畸形。” 他说得隐晦。语气平淡,没有凛冽的哀愁,也没有慨叹,像是在娓娓叙述另外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人的事,但是柏松鹤从中可窥见家族残酷斗争的一隅龃龉。 “因为这件事,mama和他们闹得很僵,也不愿意把我丢在魏家,所以她去哪,我也跟着去哪。我记得在我十二三岁的时候吧,那时候我们在北方的一个小城市,冬天很冷,环境也没现在好,只能去公共浴室洗澡。” 柏松鹤没再插嘴,静静地听他讲自己的事情。 “虽然我……但我总不能去女澡堂吧?只能去男的那边。但是又怕被别人发现自己和别人哪里不同,只好每次趁着快关门人少的时候去。那家洗澡堂的老板姓刘,跟我说,可以给我留个门,让我单独进去洗。” 成年人藏在以关爱之名里的龌龊伎俩,轻而易举就能让青涩果实毫无防备地被伤害。 几乎不假思索地,柏松鹤说:“你没去吧?” “没有。” “还好你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