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我行我素(又g了)
断续地推阻:“别。我忍不住……不好叫出来。” 聂长安立刻放过了他。裴慎用气音又笑了出来:“真这么听话?……好吧好吧。” 他回手抱紧了聂长安,把聂长安的头发揉得乱七八糟。隔着衣服,肌肤相触终究不够熨帖,只能用臂膊尽力缠绕拉近。腰身前后摆了一阵,像玩一样地摩擦着体内那根东西,待喘匀了气,才重新上下吞吃起来。硬着的性器戳在两人中间,随着他的动作打到聂长安小腹上,顶端流出黏腻液体,一下下蹭在腹肌的沟壑间。他身体里那根性器也搏动着,脉络毕现,将他撑得更开。 聂长安突然托住他的腰,拔了出来,把裴慎朝下放平。 “别走!……”裴慎说出这句话,已是面色潮红。 聂长安鼻息全乱了,大口地喘着,却不为所动地说:“不行。没法清理。腿并紧。” 他揉捏着两片臀rou往中间推挤,俯身在腿根间奋力冲刺了几十下。裴慎情不自禁地往后抬腰,把糜软微张的xue口送到在腿间来回的性器guitou上,又一次次地滑开,被逼得急喘起来,几乎要发出泣音,反手去抓聂长安撑在身侧的手臂。聂长安何尝不也情急,伸手下去,拢住他的性器快速安抚了两把,哄道:“别乱动。回家都给你。” 最后两人都退而求其次地勉强尽兴了,前将军和武候卫做贼似的从仓库里溜出来,后者提着那卷作恶多端的毡毯。 走回山上,进了内院,过了走道,两人在裴慎卧房前止步。山风沁凉,一路吹着裴慎guntang脸颊,他逐步降温下来,恢复了自持,态度较礼貌地开了口:“我想,你还是回隔壁?” 聂长安应道:“是。” 于是两人在门口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