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我行我素(又g了)
以上官员、命妇门外列戟作为仪仗,入夜后,守门仪卫已经不在,只留两座戟架,架上十余支长戟,正反射着寒光。 不久,门后传来行步的声音,有人问道:“何人来访?” 裴慎仍是带笑,答道:“前将军裴慎。” 门立刻开了。阍者连同几个家仆在门后跪拜了下去,裴慎潦草地点点头,走进去,随手扔开缰绳,没管谁接住了,道:“领这位郎君去我住的院子,他有何吩咐,照做便是。祖父睡了吗?我去看他。” 裴老将军封莱国公,尚高帝女琅琊公主,长子容现为谏议大夫充史馆修撰,次子宏尚武帝女城阳公主,现为秘书监,都是清流文官。三子宥却从武出身,曾兼领幽、营两州都督,殒身沙场后追赠纪国公。裴慎是裴宥的独子,也有个莒国公的爵位。 裴家一门三公,两尚贵主,裴慎在外边是当世名将,回了家里,也只算寻常子弟。同辈堂兄弟大多成了家,做了皇朝官员,显得他特别游手好闲——非但游手好闲,还荒yin好色;好的还是男色。 裴老将军约略知晓他的近况,见了他,只叮嘱他不要纵欲伤身。如要行事,最好依道家的采战房中术、密宗的瑜伽秘密法,庶可有益无害。虽然养生理论中,有御女而无御男之方,不过道理恐怕也相通…… 裴老将军中年后醉心养生,常常被骗钱,依然乐此不疲。得到机会同晚辈宣讲,自然好为人师。 裴慎唯唯而退,心说,哪是他御别人。而且若在床上还要想着强身健体,未免上进得过分。 而且性事也不该是使用和被使用的关系。 虽然他跟聂长安搞成了这种关系。 裴慎心平气和地想,最初那次他意图让气氛像调情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