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弈(g)
“不用让。” 他稍微收拾了心情,敲定了中午的食单这项大事,待小陶领命退去,又俯首在棋盘上,将棋子按从后到前落下的顺序一一提起,分类归到棋笥里。约十子后,他犹豫了片时,聂长安伸手捡了一粒白子,说:“刚才你下在这里。” “我记得。”裴慎说,点了点棋盘上另一处,“要是下在这里就好了。怪我没考虑周全。” “刚才你不专心。” “是啊,不够专心。为什么会分心?就要怪你了。” 聂长安轻微地笑了一下,显得相当无辜:“你中间可以叫停的。” “刚才还撑得住。现在确实得停了。”裴慎说,“帮个忙,拿出来。” “不接着复盘了?” “算了。”裴慎用腿把两人中间的几案连同棋盘扫到一边。聂长安右手捉住他的膝弯,顺着推了上去,在前端湿着的布料上稍作停留,手指拢住,收紧又放开。 裴慎咬住下唇,从齿间吸了一口气:“拜托,首要问题。” 他勉强没把手伸下去,由着聂长安探进衣内,拉住线头,把那对震动着的太极丸从体内拽了出去。虽然腿根还在抖,但他立刻如驱毒蛇般把两颗金属球踢出去了。 “感觉怎么样?”聂长安问,“这种应该不凉。” 这种实际上是遇热活动得太过分了。裴慎松开牙关,答道:“是我自己绝对不会选的东西。” “你不用迁就。” “不迁就,也算一种有益的研究。”裴慎松懈下来,轻拍上聂长安的左侧小臂,“虽说结果证明用不着它。没必要自找罪受。” 聂长安思索了一下,翻转手臂抓住了裴慎的手,把后者拉近了些,仍在衣内的另一只手揉进了秘处,沿着内壁柔和地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