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夷犹(g)
情色。他用掌指圈住根部,舌尖在前端绕了一圈,慢慢含住更多,从柱体侧面一点点舔上去,同时向裴慎脸上望去一眼,是个观察的意思。 裴慎与他对视,呼吸急了起来,胸口剧烈起伏,性器坚硬地抵到了他上颚,压住了舌根。数息之后,裴慎视线避了开来,不再看他的脸,仰头望着屋顶。 聂长安退后些许,换了次气,然后在顶端咂了下,让裴慎止不住地吐出一缕叹息似的吁气,这才吞吐起来,每次都深深地吸入,直到收缩喉头挤压性器顶端。吐出来的时候,又用舌尖舔进精孔,轻轻搅动。 jingye在他口中涌了出来,他来不及接咽,从嘴角流下。 裴慎抓着他的肩膀,把他拉了上去。他一别头,裴慎的亲吻落到了他颊边。 “我做错什么了吗?”裴慎问,调笑多于疑惑。 他嘴里还有jingye,下颌上也是。但是反正裴慎不在意……于是聂长安果断启唇,抿住了送上的舌尖。 凑得这样近了,才看出裴慎眼尾尚因为情欲而潮红,而眼睑有些休息不好的浮肿。聂长安想,原来这段时间他并不如乍看之下的安闲轻松。 聂长安整衣出去,走出门口一段,停步想了想,又绕进正堂,蹲下身在案几底下摸了一会儿,最终从角落里摸出一个纸团,展开来。纸上本来字迹就连贯潦草,被裴慎揉过后,墨迹凌乱晕开,倍难辨别。他看了片刻,只能勉强认出字迹: 戍客惊回首,王师指剑岷。弓刀极万里,关塞又一春。 今古多行役,存亡俱苦辛。年年天上月,临照不相亲。 最末两行被墨杠抹掉了: 闻道青史上,克敌在安人。何当休武库,四夷更来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