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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报警的必要。” 我和宋羚的长相足以证明一切。 后来他们又问我知道自杀的动机是什么,问我有什么别的纠纷,或者其他的社会关系还有乱七八糟的我记不住。 我说我不知道,不了解,不清楚。 “我不想靠近他们任何一个人,我被虐待过,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把衣服拉起来,我心口上身上是流了血后脱不掉的印子。 警察又叫了宋羚和一干人进去问话。夜太深了。 后来不知道宋羚说了是什么,不知道是怎么处理的,他们问我需不需要去看他们的遗体。我拒绝。 从警察局出来后唐三四拍了拍我的肩:“节哀。”他说。 实在不知道说什么,我只好点了点头。 宋羚在附近找了一家酒店,里面黑乎乎脏兮兮的。 “洗澡吗。”他将一点点行李放下来。 我要说点什么呢,我说,“我撒谎了。” 我和宋羚对视,“我是不是很卑劣很懦弱,唐诚是无辜的。我什么都不敢说什么都要撒谎,我明明有机会报警但我没有,我明明可以说唐诚无罪但我没有。” 我混乱了,我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但是我不得不说好像说出来我的罪会变得轻盈会不那么无力,“我是不是很自私,宋羚”。 宋羚没说话,点燃烟吸了一口,然后和我接吻,他将烟渡给我,才说:“趋利避害是动物的本能,你只是做了每个人都会做的选择,不要钻牛角尖,好吗,宝贝。” 他这样垂着眼看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