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拙、愚钝的我,您失望了吗(初次教训,巴掌、戒尺
下时,我跟你说了什么?” 言玖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身后的疼更难挨,还是被逼着在疼痛下思考更痛苦,或者是这些关乎温暖的回忆被强行扯出之后、内心的酸楚更加煎熬。 “老师,对不起……” 司戎今天已经听腻了小孩儿的道歉,此时巴掌挥得不遗余力,“回答。” “您说……呜!您说不用怕,不论如何您都会……啊……托住我……” 言玖一句话被监护人举起的巴掌拍得零碎,饶是善于忍耐的人,被逼着这样多线程运转,也不免想求个宽纵。 “老师……您问完再打,或者打完再问好不好?” 司戎记着数量,此时才打了堪堪十下。 2 但是他见人哭得可怜,到底停了手,让人得以喘口气,“还受得住吗?” 抽噎声戛然而止。 言玖极偶尔,才会有这样纠结复杂的时刻。 ——他宁愿自己没有那么了解司戎。 他知道只要自己说“受不住”,那司戎断然会停手。 ——即便身后的伤在司戎看来远够不上重,但是他不会贸然打破言玖主观上的“极限”。那个除了伤势和痛感之外,还受情绪、关系影响的浮动指标。 然而言玖又太清楚,司戎的问题明确又直白。 指向的不是疼不疼、不是想不想,而是能不能。 他得逼着自己从占据头脑的疼痛和恐惧中抽离开来,去对抗本能、发起自我拷问:“到底只是疼得难忍,还是真的受不了?” 这个问题的答案,与他方才身体的反应是相悖的。 2 “受得住,”言玖的声音里带着浓烈的委屈,“可是……” 然而司戎话听半句,对于后面的转折置之不管,“那